【永夜幽昙——侍主与安娜沉沦于幻境度过几日荒淫后，在盛大的中出时结下永恒的誓言】（7-9完）【作者：千反田】

作者：千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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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7章
　　到了夜晚，我醒了过来。安娜在我身边熟睡。心中充斥着甜蜜。
　　但我也知道，有些问题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我睁着眼，望着她黑缎似的头
发。仔细想来，这几天的记忆充满了违和感。我第一天和在使徒安娜身上看到的
那些触手绝不是幻象。而安娜时不时的异常形态，也不一定只是我们之间的情趣
或是我的错觉。尤其是今天，在梳妆镜前和安娜进行激烈的性爱时，安娜不完整
的记忆居然发生了交叠的现象。虽然说当时我成功地用肉棒和精液作为「锚」，
稳定了安娜的记忆与意识，但是这只是治标不治本，必须要想办法彻底解决。
　　「安娜……」
　　安娜蹙着眉，沉着脸，像是在一种不好的梦中。
　　「安娜，醒一醒。」
　　是安娜做的吗？是故意的？动机是什么？期望的结果是什么？我压下不断延
伸向答案的思维，坐起身来。
　　「您要去哪里？」
　　安娜不知何时睁开眼，她牵着我的袖子，眼中闪动着不安。我靠近安娜，把
她脸上的头发都拢到耳后，又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头。
　　「你脸上都是冷汗，我去拿毛巾来给你擦。」
　　安娜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松开手。我取来了毛巾，帮她轻轻擦拭
脸上的汗。
　　她痴痴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我们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她眼里的水光越来越多，渐渐汇成一道道泪流，从眼角淌到枕头上。
　　「如果……如果我做了错事的话……您、您会原谅我吗？」
　　「我会。」
　　我坚定地回答，用手指抹去安娜脸上的泪痕。她的嗓子沙哑得厉害，像是摔
得粉碎的玻璃。
　　「真的吗？哪怕我真的做了非常非常坏的事……您也会原谅我吗？」
　　「我已经原谅你了，不是吗？」
　　「太好了……太好了。」
　　「就算您惩罚我也可以……别离开我……我不能没有您……不能……」
　　她的声音渐渐哽咽，低沉的哭泣声又响了起来。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安娜。」
　　她像是在等待一个结局，连哭声都弱了几分。
　　「我们去约会吧。」
　　她愣住了，连哭泣都停止了。她抬起头，睁着通红的眼睛，这是一个完全出
乎意料的回答。我拉进她，用毛巾擦拭着她脸颊上的泪水，牵起她的手。
　　「就现在，好不好？」
　　她还愣在那里，我扶着她坐起来，弯下腰，握着她的脚后跟，给她穿鞋。
　　她敏感的嫩足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随后又怯怯地伸了过来，配合着我的动作，
穿进了鞋里。
　　我拉着她走到盥洗室，把蘸水的毛巾递给她。
　　「擦擦脸，然后我们出去？」
　　她嘟囔了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您帮我擦……」
　　安娜的小脸羞红，身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使徒状态。她的声音大了点，
这次我听清了。我笑着帮她净了净脸，然后试着帮她梳头发，给我俩穿上衣服。
　　「好了……」
　　「那，走吧。」
　　我拉着她的手，推开了这扇数天没有打开过的大门。
　　「……」
　　「……安娜。」
　　我站在卧室外，外面暴雨倾盆，房间里触手翻滚。那噩梦般的形态，此刻清
清楚楚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您打破了这个幻境呢。」
　　「安娜，你刚刚……」
　　「您能明白那种煎熬吗？那种——被思念缠缚着、撕扯着，浑身渴得要烧起
来——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您。」
　　「安娜，醒醒！」
　　「这种感觉……啊……」
　　安娜像是根本听不见我在说什么。她的眼睛早被欲望填满，她的声音令人窒
息，像是要勾出内心最原始的冲动，成为毫无理智的野兽。
　　「我好喜欢这种感觉……不，我讨厌！太难受了！」
　　「不……我不讨厌。」
　　「我很庆幸我还保留着它……我对您的全部爱意……」
　　她冲了过来，我叹了口气，没有躲避，任由她抱住我。
　　「安娜，安娜！醒醒！」
　　该死……抱得这么紧，快不能呼吸了……
　　她抬起头，转而紧紧锢住我的脖子，把我推倒在床上。她用额头贴着我的额
头，剧烈地喘息着。她的发丝像瀑布般笼罩着我，她的气息像烹熬中的花汁样，
香的发昏，烫的口干舌燥。
　　「侍主！我得到了……得到了吗？侍主？你为什么不说话？您是我的，对吗？
回答我……」
　　我喘着气。她身上散发的混乱力量挟裹着、撕缠着我，从浑身上下的每处孔
洞往里钻。这种混乱勾动着灵魂与肉体最深处的逻辑和思维，好像要引导切的切
化为混沌。
　　「安娜，安娜……你听我说， 看着我好吗？看着我。」
　　她睁开眼和我对视，突然停了下来。她眼中那些晶莹流转着的火焰也随之全
部凝固了。
　　「这……我？」
　　安娜怔怔地望着我的眼睛，表情扭曲着，眼睛里却透出浓重的惶然。
　　「安娜……冷静点。我在你身边，我是你的。」
　　一滴紫色的眼泪坠落在我脸上。安娜怔怔地望着我，表情似哭似笑。
　　「不要赶我走……我还能去哪儿？」
　　「我不会赶你走。」
　　「赶我走吧。我这种家伙……赶我走吧。」
　　「侍主……别不要我……」
　　我知道，此刻的安娜已经陷入了一及其迷茫的分裂状态。这几天我俩在环境
中所经历的一切甜蜜和把我关入环境而害怕我抛弃她的恐慌，在此刻撕扯着她，
将她的心撕扯成一片又一片的碎片。
　　「安娜，没事的。先起来好吗？」
　　她悲哀地看了我眼，冲出了房间。
　　我追出卧室。安娜并没有跑出去，她蜷缩在客厅的角落里，低着头，两只手
用力捂住耳朵。
　　「……我都做了什么……我究竟是怎么爱着您的，我想不起来了……」
　　「我怎么能想不起来？ ！那是最重要的东西……我以为这样就能想起来的……
是我没有……」
　　「丢了……找不着了……没有 了……」
　　我沉下身，把她整个人横抱起来，她惊得叫出了声。我走到餐桌前，把她放
在椅子上，然后在她对面坐下。
　　「安娜，你在梦里给我做了很多顿饭，还记得吗？」
　　「……我记得。」
　　「很好吃，我很喜欢。能再给我做一顿饭吗？我睡了几天，好饿。」
　　「……好。」
　　不一会儿，香气冒了起来。我吸了吸鼻子，接过她手中的炒菜。拿起碗，盛
上米粥。米粥熬得又浓又香，上面浅浅漂着一 层米油，还滴了几滴鸡油进去。
　　我尝了一口，先是米粥本身的丝丝甜味，然后是鸡油的鲜香。她手拿着勺子，
低头看着手中的碗，眼泪止不住地滴落。
　　算是冷静下来了，但还不够。这下不只是没有安全感能概括的了。恐怕是在
召唤的过程中，不完全召唤，以至于记忆的问题……很严重， 需要解决。我放下
碗筷。
　　「安娜。」
　　安娜颤抖了一下，抬眼看向我。那对眼睛里是浓郁的悲伤和迷惘，以及一丝
祈求。
　　「你不记得你是怎么爱我的，那么，你还相信我吗？」
　　安娜点了点头。
　　「我希望你能好好地留在我身边。为此，我需要些帮助。」
　　「我希望你能好好地留在我身边。为此，我需要一些帮助。侍主我要邀请一
个 人来家里。」
　　「……一个吻。」
　　「请给我一个……这之后，无论您想怎么做都可以。」
　　我没有犹豫，吻上了安娜的唇瓣。双唇传来的柔软和涌入口中的热息瞬间将
我俩的思维融化。安娜的舌头激烈地闯入了我的口中，我被动地伸出舌头，迎接
和缠绕上那侵入口中的温润。几番缠绕之后，我不再满足于被动的接受，而是开
始了主动的进攻和探索。安娜并没有料到这个我会如此强势，她不由得一个愣神，
就是这短短的数秒。我成功掌握了主动权，我的舌头穿过安娜性感的双唇，刹那
间，女性的柔软和红酒的芬芳让我迷醉，兴奋。顺着本能，我愈发地主动与热烈。
这个过程中，安娜的身体也如同水一般，变得柔媚无骨，缓缓依偎在我的怀里……
　　当连着两人双唇的拉丝断开，安娜的身体在仿佛要到地老天荒的吻和我的不
自觉的刮蹭中变得焦躁而饥渴。
　　我一只手搂住瘫软着身子的安娜，另一只手将桌上所有东西扫到地上，然后
将安娜放趟在餐桌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黑色长发有些凌乱地散落在桌上，无力扬起的双手中间，虚弱的侧脸上不见
了平日的温和平淡，有的只是潮红的脸颊，混浊半眯着的蓝色眼眸，微微开合的
红唇嘴角上随着喘息不断滴落着不知是我还是她的唾液，胸前袒露的松软豪乳与
挺立的乳头随着呼吸不断起伏晃动着，光是这么虚弱的躺着，安娜成熟的肉体就
散发出致命的魅惑。
　　见此情景，我内心的怜爱和心疼愈发的强烈，胯下的肉棒也变得无比胀痛和
躁动。顺着欲望，我将安娜侧卧在桌上上，抱起她一条修长风韵的黑丝美腿，将
肉棒隔着黑丝内裤贴在那刚刚在接吻时就已潮吹完无比湿润的肉穴上轻轻摩擦着。
　　「啊……啊……侍主……不要抛弃……我……」
　　肉棒的炽热透过阴唇传入安娜的脑中，安娜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妥协，
她有些无措地说着，却不想，我在摩擦了一会后，拨开安娜的内裤，微微笑着。
俯身在她耳畔说。
　　「放心吧，安娜，我不会抛下你的，我只是去找办法让你变回完整的样子。
我相信，安娜也想完完整整地和我在一起吧？」
　　说着，我将肉棒的前端顶入肉穴少许，浅浅的抽插挑逗起来。安娜立刻被肉
穴内那种将满未满的感觉弄得燥热难耐，而比起身体上的刺激，我的话瞬间让安
娜明白了我绝不会抛弃她，无论是言语还是身体的行动，都是最好的证明。想到
这里，安娜羞红着脸看着我。
　　「嗯！我想当……侍主的女人。侍主的……完完整整地……安娜……啊～～」
　　安娜羞涩的话语，让我心里也是些许欣慰。我不再犹豫，随着安娜一声酥媚
的娇喘，我的肉棒将安娜的肉穴彻底塞满，龟头更是死死的压在宫口花心。我抱
着安娜的腿，整个身体宛如打桩机一般，不断的将肉棒抽出插入，一次次的摩擦
着安娜的肉壁褶皱，一次次捶打着安娜湿润敏感的花心，力量之大甚至连整个桌
子都在颤抖和摇晃。在我的肏弄之下，安娜暂且放下了先前的不安全感与悲伤，
迎合著我的动作顺着体内翻腾的欲望浪叫起来，
　　我的手摸上了安娜的小腹，轻轻按压都能感受到自己肉棒的形状。安娜抬起
头向我索吻，灵活的舌头在我的嘴中肆意搅动，扫荡着每一滴津液。我抬起安娜
的右臂，将她往上挪了挪，舌头沿着大臂舔向了她光滑的腋窝。咸湿的汗液和光
滑敏感的腋窝被我细细舔弄，安娜的娇躯微微打颤，嘴里传出哼唧哼唧的声音。
经过剧烈的高潮和子宫内粘稠滚烫的男精的滋润，安娜的身躯变得极为敏感，任
何轻微的抚摸和刺激都会变为快感……
　　我继续摆弄腰部，轻轻撞击着安娜的子宫颈，没有任何准备的安娜浑身一哆
嗦，小穴内紧致度立马上升了几级，她慌乱地摇着头，肉腿乱踢，乳房不停地晃。
　　「噫呜！好大……小穴……子宫……撑……满……要，要坏了！侍主……」
　　我稍稍抽出了阴茎，仅里阴茎的前半部分在阴道内。
　　安娜感受到下体内突然传来一阵空虚感，刚要挽留，就发觉我硕大的龟头正
顶在她的G点上，还没来得及喘息一下，我就开始动了。
　　「啊？侍主？别，别拔……诶？这里……您要……那里……不，不可以……
会变得，变得奇怪……啊啊啊，好痒！哦……爽死了……侍主的大肉棒……快，
快，插我！噢！哎哎哎？！啊啊啊！」
　　我双手固定着安娜的肩膀，用难以置信的速度在安娜的G点上反复进出，每次
插入和拔出总是能撑开阴道内褶皱缝，而最为敏感的区域现在正被硕大坚硬的龟
头冠状沟轻而易举地玩弄。我贴着安娜的耳朵问道，
　　「安娜，你感受到了吗，浪穴里的肉缝舒服吗？」
　　「舒，舒服死，死了……明明没满……啊啊……但怎么……能那么爽，舒服～
快，快给，我……想，被肉棒和精液……唔……填满！」
　　我坏笑着调戏着她，说罢便轻轻咬住了她白嫩的耳朵，伸出舌头沿着耳廓内
侧慢慢舔，故意往耳朵里吹了吹热气。
　　「啊啊啊……去，去……啦！呜呜呜呜……啊！」
　　安娜魅惑得淫叫着，小穴中涌出一阵阵蜜水。望着安娜高潮后粉红的脸颊，
我心中涌起了一阵怜爱之情，先是轻吻了她的鼻子，再是言语调戏。
　　「身体真是敏感啊，光是耳朵被玩弄，随便插插你就能这么快高潮，安娜就
这么喜欢我吗，还想要吗？」
　　「唔～～哼！」
　　安娜涨红了脸，憋了半天，头扭了过去，赌气般嘟起了嘴。
　　我知道，此时的安娜或许已经安心下来，像个正常的小女孩，而不是先前连
理智都几近丧失耳朵使徒了。我摸上躺在桌上的安娜，右手顺着上衣抚上安娜平
坦光滑的小腹，左手则扛起丰韵的黑丝左腿缠上了我的腰。安娜左手隔着衣服捏
着自己的乳房，右手则松弛的搭着我右手手背上，这样似乎更有安全感。
　　「还想要吗？安娜？不过不是说好就一个吻的吗？」
　　美丽的安娜羞红了脸，一把将我拉下来，让我俯身压在她身上，用舌头舔了
舔我的脸颊和嘴唇，诱惑地对我说道。
　　「还不是您……挑逗我……不过都这样了，那就……把我的淫穴和子宫里打
满你的烙印吧～」
　　我缓缓地将阴茎重新插入安娜湿润的小穴中，慢慢品尝着温暖腔室的触感，
不知不觉中肉棒已经整根没入小穴中，蜜穴就像湿润的小嘴，轻轻吮吸着我的肉
棒。此时我多么希望能永远和她在肉体上永远结合。
　　「嗯嗯嗯……好，好满！好舒服……侍主，你慢，慢点开始动……啊～」
　　我慢慢挺动起腰部，虽然速度不快，但是动作幅度非常大，每次拔出都只留
龟头尖端在小穴中，而每次插入都深深地将肉棒探入柔软的子宫。
　　「哈……哈……侍主，顶的好深！快，点……我，给给我啊啊……求您了！
哦！想，想要……」
　　我加快了抽插速度，肉棒快速刺穿花径，直达秘密花园最深处。
　　安娜的蒙着汗水的绯红色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诱人，摸起来格外的粘腻。
而被衣服遮挡的部分，则是被身上微微的香汗贴合，充分展现出安娜的火爆身材，
甚至还带着一股咸润的芳香。我左手轻抚过娇艳安娜的脖颈，一路向下，玩弄着
敏感的腋下，隔着衣服揉捏着无法一手掌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最后划过平坦
的小腹，捏上了勃起的阴蒂，右手向下扯下安娜的低胸装，托着安娜硕大的乳房
向上抬起，通红的乳头在她嘴边晃动，安娜一口将它含在嘴里，疯狂地吮吸玩弄
着自己的乳头。仅仅是轻轻挤压了几下阴蒂后，安娜高潮了。
　　「啊啊啊～痒……那……不～啊啊！泄……唔唔～出！哈……呃……啊啊！
呜呜呜！」
　　嘴里含着乳房的安娜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吼，蜜穴里喷出大量淫水冲刷着我的
理智。我咬紧牙关，忍住了爆发的欲望，反而逆流而上，迎着洪流突进。在肉棒
的反冲击下，部分淫水反而被顶了回去，刺激着腔室。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咦！怎，怎么，还……还……唔……来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呀！小穴……好……额啊啊啊啊啊啊……爽！快！呀
啊呀呀呀呀呀呀！」
　　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安娜完全没料到如此激烈的运动，又开始高声浪叫起来。
　　听着安娜的浪叫，我下肢挺动得更加卖力，在用一只手抱住安娜美腿的同时
另一只手捏住了安娜挺立的阴核，随着我用力的一拧，安娜立刻仰起头发出兴奋
的浪叫，浑身颤抖的高潮了，我则一边感到舒爽的同时一边询问安娜。
　　「安娜，现在还觉得我会抛下你吗？」
　　「啊……啊……不要……不会了……不会……侍主，我爱你……」
　　「是吗，安娜，你里面好温暖。吸的我的肉棒好舒服。看来这下你应该放心
许多了吧……」
　　「安娜，我……我不会抛下你的……」
　　「安娜……」
　　听到我这样发自内心地向安娜诉说，用坚定而温柔地语言和行动告诉安娜我
会陪在她身边不离不弃，安娜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幸福，此刻这份感觉
不仅仅像流水一样温润地淌过安娜的心房，这份满足与兴奋更是是挑动起了安娜
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女性的本能。
　　「啊啊啊，这感觉……」
　　随着我一次次的冲击以及逐渐沦陷的身体，安娜虽然还没有回想起来自己是
如何去「爱」我的，但此刻她对我的占有欲得到了完美的满足。自己想要得到我，
完全彻底地占有我。想
　　到这，安娜彻底放开了自己，她扭动着自己成熟诱人的身体，迎合挑逗着我
的动作，口中更是发出兴奋的浪叫。
　　「哈啊……哈啊……好厉害……我……侍主这么用力的话……哈……哈……
我那里已经……已经变成你的形状了呀～」
　　听到如此撩人的话语，我知道此刻的安娜已经暂且放下了纠结与困惑，于是
我也不再忍耐，用力地抽插几下，将肉棒顶在安娜已经下垂颤抖的宫口，此刻的
我深情地望向安娜。
　　「安娜，我要射了。」
　　「给我吧……侍主～让我彻底……哦哦哦进……进来了……侍主的精液……
好烫……去了去了……啊啊啊……」
　　高速进出的肉棒让安娜发出了愉悦的叫床声，下体传来的剧烈快感涌向大脑，
而脑内将这份快感以催情的淫水反馈到身体上，一时间交合处一片汪洋。高速抽
打的肉棒混合着淫水发起了一波又一波的进攻，将穴水变为了冒着细小泡沫的乳
白色浆体。
　　「快，再快，快点……侍主，只能射啊啊啊啊～射在里面……全部射……快
射……不啊啊啊啊啊，给，给我，求……求……惹～呀！」
　　「啊啊……侍主的肉棒……在体内抽动着……咿啊～顶到里面了……去了……
去了……啊啊……被侍主……操到高潮了～啊啊啊啊……」
　　安娜丧失了组织语言的能力，断断续续的发出了勉强能够辨认的短语，我也
发起了最后的冲刺，此时肉棒上沾满了白浆，进出阴道异常顺滑爽快，肉棒高频
的短距离冲刺不停亲吻着安娜的子宫。用嘴唇堵上了失神的安娜淌着唾液的嘴唇，
下体在经过几百次的摆动中到达了极限，深深地没入了安娜软嫩的子宫，开始了
播种。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出喷涌而出，狂暴般的炽热洪流冲刷着安娜的子宫内壁，
将她带上了极乐巅峰。
　　「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唔唔！哈啊～……」
　　被大量内射后的子宫内填满了粘稠的精水，撑得小腹有些微微隆起，用手轻
轻按压小腹子宫位置，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安娜发出了蚊吟般的娇喘，身体也不受
控制地颤抖；而我的肉棒仍维持着半硬不软的姿势，残留在安娜的小穴内，如同
一根塞子，将阴道内的精液牢牢固定在容器中。
　　随着一声木塞拔出瓶口的闷响，我将肉棒拔出了安娜紧致的小穴，那充满安
娜子宫和小穴的精液也咕咕涌了出来，混着甬道里的淫水，落在餐桌上和地上，
形成了两个小水洼。
　　在高潮余韵中的安娜也缓缓回过神来，只是前后大起大落的情绪让她此刻的
思维有些呆滞。我把她抱在沙发上，用毯子盖在她身上，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
出门寻找解决安娜「病症」的办法。
　　　　　　　　　　　　　　　　第08章
　　在安洁那里欠了一个「人情」后，我大致弄清楚了安娜目前的情况。简而言
之，情况及其棘手，难道我作为侍主……真的无法做什么吗？我想起了之前冒出
的想法，并准备付诸实践。
　　从图书馆出来后，我没有立马回到神谕司，而是招来牧，和她一起做了一些
安排，进行了一些准备。
　　待我回到神谕司时，安娜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紧紧裹着我给她盖上的被子。
看到我回来，她想要起身迎接我，但我却抢先过去坐在她面前。我们盯着彼此盯
了好一会儿，我才缓缓向安娜吐露出我和安洁讨论得出的方法。
　　「情况就是这样。这枚耳坠是你的回响，同时，它也在不断地影响你。」
　　「所以……我需要和它共鸣，是吗？」
　　她的肩膀仍在颤抖，声音却出人意料的平静。
　　「也许你会取回记忆，又或者彻底被它的力量吞没。」
　　「我知道……」
　　「……能请您，再给我个吻吗？」
　　安娜近乎疯狂地回应着、索取着我。她的泪水滴在我的下巴上，滑入脖颈，
坠入心脏的裂隙之中。难道我只能看着这一切发生？难道我不能为此做些什么？
过去的种种在心中闪过，吻在沉默中结束了。
　　吻毕，唇分。
　　「这就足够了……一切都足够了。我愿意为此做任何事。」
　　她摘下那枚深紫色的耳坠。
　　「等等。」
　　我握住了她的手。
　　「还记得在幻境的最后，我对你说过什么吗？」
　　「……您是说……」
　　「……我们去约会吧。」
　　回忆中有几片空白的地方。不是迷雾，不是那种努力吹开就能看清的东西。
是空白，是完全破碎、遗失，且无比珍贵的事物。回忆的伤口无时无刻不在悲鸣
着，呼唤着，渴望着。残存着的拥有感成了种幻痛，折磨着她。
　　她任由着我拉着她，走出大门，走向圣殿的花园。她侧着头看着退去的陌生
或熟悉的风景，感受到无形无质的存在正飞向她的灵魂。
　　她抬起头看向月亮，想起那些漫长的夜里月亮也是这么冷漠地看着她，告诉
她
　　「你注定要烧死了，你注定一个人烧死了！在孤独中冻死，在牺牲中燃尽吧！」
　　可是手上传来坚实可靠的触感，坚定地、令人安心地牵引着她。
　　于是月亮的低语变得可笑而苍白，像是剧团中的丑角，只能让她的嘴角禁不
住扬起来。她禁不住要说——
　　「我不是一个人。我不会被烧死。」
　　「不，我被烧死了。但我复活了。」
　　「你再也烧不死我了。」
　　她看向那个牵着她的人。
　　「您到这儿来干什么？」
　　「您叫什么名字，先生？」
　　「您会对我很温和，是吗，先生？」
　　汹涌的记忆冲进灵魂的伤口，她的脑子几乎要炸开来。
　　这是「我」和「安娜」的初见。
　　她努力睁大眼睛，因为眼前的人正在张口回答，她却宛如置于深水之中只能
听见水流隔绝后失真的闷响。
　　她几乎想给自己一巴掌，即使这不符合礼仪一一
　　她挥出了手，却被我抓住了。
　　但她离奇的如愿了，她听见了，她听清了。
　　「会的，我会的。安娜，我会对你温和的。」
　　「不要伤害自己。」
　　这是幻觉吗？这是梦吗？她在发病吗？她在那里？
　　但继续涌进来的回忆让她张了口。
　　「您答应我吗？」
　　「我答应你。」
　　「多谢啦，先生。」
　　她看着身体像被回忆操控的机械一样作向作答。她像许了愿就应验的孩子样
不知所措。
　　该怎么做……该怎么做？
　　她不去想了。她闭上眼睛，听见秋蝉的鸣声像是弱了。她感觉到圣紫音湖吹
来的湿润的晚风拂过面庞，而手上的温暖触感消解了那丝寒冷。
　　她睁开眼，决定试着去爱这个「我」存在的世界。
　　我拉着她进了门，这里正在举办场宴会。宾客们向她举杯示意，她虽然感到
奇怪，但还是笑着点头回应。
　　他带着她穿过人群，人们又一个接一个在身后消失了。桌上落着灰尘，杯盏
和桌椅都是空的，好像人们下一秒会回来继续这场庆功宴似的。
　　对，是庆功宴。角落的女士正弯着腰，请那男士去楼上说话。那女士噙着笑，
红着脸，浑身上下透着爱意。
　　「您果然在这里。」
　　「对您来说，太过喧闹了？」
　　「没有的事。」
　　「敬这美妙的夜晚。」
　　这是我救下安娜的那个晚宴。
　　「她」爱「他」吗？
　　她快乐的猜想着，祝福着这二人，然后和我一起走上楼去了。
　　是了，这是她的房间了。她不由得退了出来——这实在是个恐怖的地方。奇
怪的是，房间里点着火炉，这让她大着胆子向前进了一步。
　　她松开我的手，去找那温暖的「火炉」——那定是个好火炉，毕竟她也试过
许多方法，房间却从没暖和过。
　　「这火炉可真特别。」
　　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火炉。奇怪的是，这座火炉和牵着他的人有几分相像
　　更奇怪的是——明明只是块冰冷的石头，却能散发出这样奇妙的温暖力量。
　　她抱着这座像是雕像的火炉，浑身只觉得暖洋洋的，好像什么都不怕了。可
抱的久了，那些回忆又迫她发冷了，股凉意又让她颤抖起来了。
　　于是她抱得更紧了。她摩挲着石头上的纹路，那些石屑被她一摸，就像雪一
样哗哗飞走、消失不见了。
　　她在雕刻着什么吗？是了，她是在雕刻着。她原本是打算走的，离开这个冻
死人的坟墓，背着雕像，去到任何一个能活下去的地方。
　　可她又怎么舍得离开？放弃的不仅仅是长夜，还有夜空中唯闪烁的星光。
　　得益于之前的准备，一路上=上没遇到什么麻烦。此时，安娜正站在她的房间
里，和眼前的雕像共鸣着。
　　幽蓝色的光点汇聚成线，投入她的胸口。
　　「应该是最后的回响了吧。」
　　她怔在原地，久久没有动静。
　　『如果共鸣之后的记忆不清晰，那时候再召唤才有用。」
　　安洁的话在我耳畔响起。我掏出胸口的那颗星魂结晶，抱住了失神的安娜。
　　「安娜·艾露维尔，奉我名而来的你。遵从我的召唤，出现吧。」
　　她连着房间内的无形无色之物起坍缩成一个光点，又同星魂结晶起爆发出炫
目的光芒。
　　「……」
　　她微笑着看着我，流下了眼泪。
　　「对不起，侍主大人。」
　　「谢谢您为我努力了这么多。」
　　「我好像……变不回去了。」
　　「在您重新召唤之前，我就都想明白了。」
　　「这就是我……这就是安娜·艾露维尔。」
　　她抬起右手，手上的魔力呈现澄澈的蓝色。她握紧拳头，那道魔力又化为混
乱的黑色乱流。
　　「成为星痕也改变不了染罪的过去。」
　　「安娜·艾露维尔是个罪人。是神赦司和圣殿都不愿再提及的罪犯，是走在街
上会被人指点，是站在您身边就会惹来麻烦的灾祸，是混乱的使徒……」
　　「我见不得人，见不得光。能拥抱一块石头，我就已经满足了。」
　　「请解除召唤吧，侍主大人。」
　　她低着头。泪水落在胸前，发出听不见的破碎声响。她已经坠入了曾犯下的
罪行中，不能自拔了。
　　我呢？我为什么迟迟不去面对她的心意呢？
　　「我们之间的事情……是个复杂的问题。我暂时还没想明白。」
　　这么些天，想明白了吗？
　　「……安娜。」
　　「有件事，我其实直没有想明白。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你爱我，对我一见钟情，但……因为我似乎活了很多年，所以我的爱情来
得很慢。」
　　「然后我承诺过，我会保护你。我没有做到。」
　　「……」
　　「坦白说，我感到内疚，并且非常懊悔。而这份内疚甚至比我对你的爱更深
刻。」
　　「……纵然如此，你还爱我吗？」
　　「……」
　　「您愿意听个故事吗？
　　我刚出生，便被赋予特殊的名字——安娜。 那同样是创建艾林家族的先祖的
名字，『血系维持者』安娜·艾林。
　　父亲呼唤我的时候，喊得到底是哪个安娜呢？
　　传承、践行家族的意志，为真理世界的延续尽我所能……这种责任就定要我
来背负吗？
　　但这是不对……这种想法是不对的，我应该甘于奉献，因为每个人都是这样
的。
　　每个人都背负了责任，每个人都在牺牲。轮到我的时候，我没理由逃避。
　　如果成为魔女呢？魔女应该更有价值吧？应该比一个优雅的贵妇更有价值吧？
　　可……母亲离开了。艾露维尔家无人继承，要凋亡了。
　　天平倾斜了——一头是成为魔女，另一头是延续一个魔女家族。
　　好吧。
　　我亲口告诉审判长，我要放弃成为魔女的机会。
　　『星辰的心以及尘土之尾，皆升腾于主神的荣光里，来自同片爱』，我这么
说服她。『做不成树 就做树根旁的泥』，我这么说服自己。
　　好吧，好吧。我们都被我说服了。
　　然后，除了艾林家的兄长们，再没有适龄的婚育对象了。于是好像就默认了，
我已经牺牲了，奉献了。
　　我那时才十几岁，蜡烛就点起来了，那个冷冰冰的房子就亮起来了，就热起
来了，所有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就这么烧吧，烧几十年。到时候自然有新的蜡烛。好吧。那就烧吧。
　　在棺材样的房子里过完一生吧。没有爱人、没有亲人的过完一生吧。无聊了
就看书，看累了就睡。如果这就是牺牲和风险，那也算得上幸运吧？
　　我很爱看书。从小就是。看的书多了，总会产生一种幻觉——书与现实，冰
冷与温热，真实与虚幻……该如何对应呢？
　　书里的世界真好啊。爱，梦想，温暖，人生。
　　还有自由。
　　这些都是很好很好的东西，对吗？看的书多了，我甚至会在现实中看到这些
臆想。他们和真理相悖吗？
　　为什么现实中一点儿都瞧不见呢？为什么放下书的瞬间，那些美妙的色彩，
全都变成了空洞的线条？
　　会不会……所有的这些美好都被主神抽离了？把它藏起来，独自享用了？会
不会有一天，就像书里那样，这个宝物被我检到了呢？
　　算了吧。凭什么是我啊。已经躺在棺材里的我，还在妄想什么呢？妄想谁来
拯救我吗？
　　盼着谁揭开棺材，把我拉到阳光下，告诉我从前是从前以后是以后，我再也
不用过那样的生活了？可能吗？谁不是在棺材里躺着呢？
　　就只能幻想吧。蜡烛也得有根烛芯吧？烛芯烧没了，这根蜡烛也就差不多了
吧。
　　可……突然有那么一天，连蜡烛都做不了了。
　　就只是做了个梦，就变成使徒了。牺牲呢？奉献呢？荣誉呢？家族呢？我只
是睡了觉啊……就连这些都不属于我了？
　　那就让真理去死吧！要是哪天我被发现了，我就要这么骂她们。去死！呸！
虚伪！恶心！
　　这挺好的。如果没被发现，我大概是不敢当面骂出来的。被发现了就能出口
气，没被发现就继续做我的蜡烛。这挺好的。
　　直到……那天。直到我看见了您。
　　原来……世上真的有这样的宝物吗？赞美主神！我原谅祂一天吧。
　　我不要做蜡烛了，也不要做泥土了。我能做朵花吗？在我绽放的时候，您会
投来视线吗？您会垂怜、同我说两句话吗？
　　您可以带我走吗？您可以娶我吗？您可以爱我吗？
　　我以为我会知足的。我以为只要说两句话就能高兴整天、一周、一个月的。
我原来是个贪心的家伙啊……
　　算了吧。我只想要一个拥抱。那个雨天我抱了您，我满足了。
　　……于是我又贪心了。我多想每天每夜每时每刻都抱着您啊……」
　　她嗫嚅着、哭泣着。我看向她背后那座虚抬着双臂的石雕。
　　我张开双臂，用力地抱住了她。
　　「……您、愿意拥抱这样的我吗？」
　　她抬起头，轻颤着指尖，抚摸着我的嘴唇。
　　「……您……比石头柔软。也比石头温暖。」
　　「可惜……」
　　「这样的您，这样的您……」
　　「没什么可惜。没有可惜。」
　　我轻声对着怀里的安娜说着。
　　「你是做了错事，但也付出了远远超过罪行的代价——至少在我看来，判决
太鲁莽，代价太沉重。」
　　「过去已经偿清了。不，偿还的太多了。罪是他们定的，我不认同。」
　　「况且，谁告诉你，我只爱无罪的人？」
　　「现在，我要问你——」
　　「我爱你的全部。我爱你的一切。哪怕你现在流着眼泪自怨自艾，我也愿意
吻你。」
　　我低下头，轻轻吻过她的嘴唇。
　　「我爱的是完整的安娜的一切。哪怕你是使徒，哪怕认为你有罪——我依然
爱你。」
　　「你呢？只是抱着石头就满足了吗？」
　　她吻住了我，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哭声。泪水咸涩，星光闪烁着向她飞去，安
娜又变成了我曾在幻境中见过的模样。小安娜的模样。
　　她咬着我的嘴唇，将我扑到在床上。欲望渐起，飞过峰 峦和山谷，汇成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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